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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让明斯冷静下来，是啊，她不知道画上的人是他。而她，不过是个犯病的可怜虫而已。
他规劝道：“你还年轻，脑子里不应该都是这些颜色废料，我能看出你画技不错，与其画这些低俗的东西，不如寄情于山水。”
低俗？李馨语如果不是为了维持人设，都想骂他一句假清高。
她咬了咬唇瓣，声音柔软的像是，却听起来很失落：
“你……你对低俗是怎么定义的呢？我并没有画那种要打马赛克程度的东西，而且，就算是春宫图，也可以算是一种人体艺术。
再说啦，春宫图也算是古人的生理知识启蒙呢。你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明斯觉得自己的脑海里都能浮现出少女脸红红，并且难以启齿的样子。但他更怕她说出什么虎狼之词。
但是，他怕什么，果然就来什么！
只听少女声音弱弱的，带着试探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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