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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绝沉吟了一下，谨慎回道：“程大夫是建章城的名医，小王自然认得。”
燕择友叹气道：“世子可是从程师弟那里获得的登仙散？”
“何谓登仙散？”
祝绝脸色一沉，原来燕择友和程文心竟然是师兄弟，若崔瑾不是着意欺骗祝绝，他本该唤燕择友一声师伯公。
但如今，虽然就目前看来，程文心对崔瑾的所作所为未必知情，但他教出这样一个学生，让祝绝对程家相关人等都深怀敌意。
见祝绝迟迟不答，似有疑虑，燕择友并未追问，道：“登仙散虽然初服之时飘飘欲仙，让人烦恼顿消。但时日久了，一旦停药便如百蚁噬身，宁愿剜肉割骨以求解脱。世子奇异的脉象我虽不明就里，但有一点，您确中登仙散之毒久矣。”
祝绝浑身一震，听了燕择友的描述，他已经明白，寿王用来控制他的药就是登仙散。看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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