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茅坚从头到脚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老人味儿。
纵然是最顶级的香水也掩盖不住他的味道。
体味浓厚！
纸王八术的缺陷之一，越是活得久，味道越是浓。
而且，普通人闻不到，只有四流养脉境及其以上境界修士，五感灵敏，方才能嗅的出来。
沈默当即封禁自己的嗅觉，阻隔掉这股老而不朽的味道。
再看向茅坚的徒弟阿麦，八流炼力境，气虚脚浮，一看就是根基不稳，半路出家的后生仔，比之现在的文才还要差一点儿。
文才现在也是炼力境，而且还有丹药增补、良师教导，以及沈默赠与的一缕吞日内气洗髓伐骨。
远非娘不疼，师父不爱的阿麦可比。
想来阿麦跟随茅坚的时间并不长。
按茅坚两百八十岁的年纪，只怕是已经熬走了好几拨徒弟。
都说徒弟熬师傅，今天见到师父熬徒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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