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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，接着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。
“小陌，再摆这个臭脸，小心姐姐收拾你。”
“我的表情很难看吗？”
“是啊，你这表情跟快死了一样。”
“……那不是你太过分了吗？”
“别，这和我没关系。”
江璃突然一笑。
“你啊，每次都是一种呜呜呜的样子，像个小女生一样。”
“你疯了？”顾陌没看她。
二人并肩走了一段距离后，穿过来往的人群，最终在一个安静的餐桌旁坐下。
“莫维金来找我了。”顾陌说，“他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，脸色很差，说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。你怎么看？”
江璃刚咬了一口牛肉，闻言侧目看他。
“他是那个在皇子旁边当亲信的那位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唔……”江璃沉眸思索了片刻，“不排除演戏的可能，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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