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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慕寒说这话时，眼睛是看着孟巧薇的。
他的眼神不似刚才那样冰冷骇人，而是带着某种孟巧薇看不懂的情愫。
时机不对，孟巧薇没有深究，而是顺着他的话问他。
“你知道她的书法老师是谁？”
当年孟悦没少在家里夸她的书法老师，说老师学识渊博，待人有礼，对待学生很有耐心。
能感受得到，孟悦很喜欢她的书法老师！
司慕寒怎么会知道她的书法老师是谁？
在孟巧薇诧异的目光中，司慕寒意味深长地勾唇，幽幽地说了几个字。
“他姓司。”
“思？”
孟巧薇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却见司慕寒迈着大长腿从她身边走过，到了那幅裱了画框的字画前停下来。
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字画左下方的一处。
“这个落款，你们可能都没有发现。”
落款写着孟悦的名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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