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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首一偏，偏离小道进入无人问津的林木。
暝色入林，薄烟如织般拢住青山，天际依稀出现几个浅淡的星辰。
越秋白翻身下马，向云芜绿伸出手，云芜绿则搭上他的手，微提裙摆，跃至草地。身子一俯，本就被扯开的衣领又敞了几分，露出半个白乳儿。
越秋白的眸光凝落，如浓墨般的眸中多了分漾动。手指舒展，温热掌心覆于其上。
“越秋白，我没工夫陪你做戏。”
“吾非做戏，既求不得长久，便求今朝。反正，明日……”他的声音渐低。这战乱之时，谁也不知前程如何，更谈何生死。
云芜绿垂眸，眸光渐幽。
这是越秋白的请求……从凉州到燕地，再到吴地，最后到此处的生死相随，她都看在眼里。
她的眉目逐渐柔和，长指掀开他的蓑衣，踮起脚，贴着他的耳温言软语：“越秋白，我不知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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